个生活无法自理、小失的老，执意让外孙女的事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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伺候如厕，清理尿布。

崇没有点破，问：“是在清醒时阻止？”

季灿点头，“总是说，这样活着没有意义，自己苦，毫无尊严，还拖累家。心，说为了照顾，?了很多，也心，说害耽误了学业。在的时候，就开导，但是说，们懂的苦。”

“是什么时候明确提到想活了？”崇又问。

季灿低头，手成拳头，“是被王诺强接走之。”

崇适时提醒：“放松。”

“们三家的经济条件，本请起护工。王诺强把外公丢给朱昭照顾，朱昭知已经是痴呆重度期，对很是。”季灿着鼻子，“外公的病就是在那时候明显恶化，清醒的时候越越少。和有就会去王诺强家里，外公说话，就直地看着们。知肯定有话想对说。终于有次，推着外公去公园散步，外公比往清醒，拉着的袖，让听说话。”

季灿扬起头，蓄眼泪的眼望着天板，许久才：“说活去了，想。很害怕，断安。但是本听去，直着的袖放，艰难地说，自己这么活着太惨了，像个老的血鬼。”

“老的血鬼？”崇有些诧异，般的老家即知自己活着是家的拖累，也会这么直地说。

“这话是朱昭说的！”季灿：“以为外公完全傻了，平时虽然没有打外公，但时常骂外公。外公都听着呢！外公都知！”

崇免唏嘘。个本就没有多少活去望的老，每天还面对的咒骂，那当真是生如。

“而且外公希望给自己换尿布的是王诺强，实在是没有脸让媳为自己这种事。”季灿得厉害，“可王诺强愿意，什么都让朱昭。外公那天说，真的受了了，想解脱，想再活着受，活着拖累家。”

审讯室安静，只剩季灿断断续续的泣声。

崇离开了几分钟，给平复心的时间。回到审讯室时，见脸手片。

“杀害王章炳的是谁？”崇将包纸放在桌。

季灿用纸巾捂住半张脸，“认识。”

崇眼神渐冷，“认识，就杀了的外公？”

“是这样的！”季灿说：“可以帮助外公解脱！”

“解脱？”崇哂：“给犯罪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。们的事，是杀。声声说心的外公，但有没有去了解，勒颈而亡是种极其苦的亡方式？”

季灿惊慌：“是说，是说勒颈是最容易的，，”

“说的、舅、伪善，呢？”崇说：“的伪善远胜于们。‘好心’让外公解脱，却因为愿意面对杀的惩罚，想逃避，而选择让的外公承受勒颈之苦。有什么资格嘲们？”

季灿的脸青阵阵，垂首声：“，这么说。也是为了外公着想，是那个”

“是谁？”崇重复之的问题，“们是什么时候、因为什么而搭？”

季灿到底年，虽然已经成年，但直被保护着，尚未知晓社会的复杂，被崇番敲打，俨然已经慌了心神，：“是找到，说，说以经常看到推着外公散步。”

“在哪里找到？”